他真的知法犯法了吗？他和她是什么关系？
顾锦行看着安舒，没有回答她后面的问题，而是轻声回应了前者。
“罪名是真的。”
大局为重，机密就是机密，哪怕是他可以信任的队友，也不能轻易吐露。
安舒直视着顾锦行的眼睛，深吸了一口气，
“可我不相信这是真的。”
顾锦行眸光中有了些许动容，“那就相信你心中的那个答案。”
一个人执着地想要得到否定，一个人顾及情谊只能给一些小小的暗示，能不能听懂就看这个人够不够聪明了。
安舒垂下了眸子。
两个彼此冲突的答案，如果她的兄长们还活着，会相信他们的队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？
她进入X局的这几年，不是没有听说过他们队长私生活混乱，后来也曾问过队里兄长们这个问题。
他们当初是怎么回答的来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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