垒砌的大灶前,顶着炒锅认真搅炒的军卒臂膀肌肉虬结汗滴如雨,锅内炒黑的芝麻散着焦香的味道。
一旁拿着猪油和面拌馅的女妇们忙碌的将其团在一起,精打的糯米粉,团好前每丸点入一筷饴糖,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吗?
猪油汤团
也就是汤圆,南宋的,很好吃,黑芝麻馅的,炒黑的芝麻,加糖,千年前香甜的滋味
是我的家啊
江浙的传统,点点团圆之意
所以今世这么爱吃
我这一生的口味还是和前世一样
江南烟雨的口味啊
死了多少年了,有快一千了吧
一千年前,我兄弟们吃的糖
一千年后,我又看到了
感谢后世有网络这个东西,可以让我满面追忆,满面遗憾的看着饴糖的熬制影摄
怎么能不遗憾呢
生前还记得,越是富庶的地方,越是菜色偏向甜口,从口味完全可以大致判断此人来历。
后世饴糖也有吃的,小时候来人间也吃过,河南那边叫芝麻杆,就是空心的饴糖杆外洒裹芝麻,我说我怎么对她这么亲切。
前世活过,知道我们那时候怎么追求甜味,许多时候熬不来糖,条件不够抑或抵近前线,我们就会去掏蜂窝,我们都干过。
要说掏蜂蜜啊,我和我的兄弟也都掏过,拿布裹着脸,用长杆子捣,一群人被咬得跟蜂窝一样
战阵之上,无火可生
不拿烟熏
“下雪了”
“我的兄弟”
心空中白雪片片,雪落中一身将甲,颌下长须的我伸着手,抬头望着天空
点点雪花,落手而化。
“将军”
“真冷啊这”
南国的冬天里,阴湿寒冷。
积雪的早晨,吐气成雾,薄雪覆幕的大地上,冷的家鸡走路都要踮着脚,一伸一缩,试探着一下下的往前一顿一顿地走。
“喵”
清晨灰暗的云天,一只狸花现身墙头。
我那次亲眼看到,雪后的墙头爬上来一只猫,猫弓着身子探出爪子,探到雪上,探了收回来,然后再探再收,最后扭头下去了。
早食的炊烟,团团化散,我们一伙人围在了路边砌起的泥炉边。
天魂残影;我前世曾披着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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